方景曜发现这些日,祈遇和愿真有些不对劲。平日里形影不离的二人突然生疏了。
不,准确的来说,应是愿真似有似无地开始避开祈遇。
“仙姑又不肯吃饭?”方景曜夹着一块肉放进嘴里,听着来身旁的丫鬟传旭,眼神若有若无地瞥向呆滞吃饭的祈遇。
“对。”丫鬟点了点头。
这已经是第三日了。
因为路途上他们三人皆有些元气耗损,且侍从们也因为那噬魂负伤,故而在这知县府多待些时日,修养好再上路。
可谁知好不容易安歇一会儿,这又闹上了。
“你惹她生气了?”方景曜探头轻问。
不吃饭也便算了,偶尔他们与愿真碰面,也见着那向来淡漠清冷的女人随即转身离去,甚至匆忙的步伐之中还多了些慌乱,似乎可以躲避什么。
就连与知县在荷花亭喝茶,愿真也一反常态地坐在他身旁,与祈遇相隔甚远。
祈遇翻了个白眼,默默低头扒拉一口饭。
“没有。”
方景曜看着他这气色苍白,虚弱发困的模样,问道:“你这两日没睡好?”
话说这两日,愿真常常不吃饭,而每次晚饭却也不见祈遇踪影,听闻下人说,是昏睡在房里了,这几日祈遇似乎有些嗜睡。
这两人,到底玩什么?
而另一边厢房里,愿真卧床,紧张地翻阅着话本的下一页,又是一个新奇的姿势。
书页上写着龙飞凤舞的四个字:观音坐莲。
只见话本上一女子裸露,交迭着双腿坐在同样交迭双腿的男子身上,二人身下紧密相贴,便可知是那物插进了女子穴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