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就知晓了。”
神秘兮兮的模样,让身旁的祈遇也跟着一愣。
叁人吃完饭,便下楼去了一楼大厅的茶桌边上坐着。大厅内已坐满了不少宾客,显然都在等着诗酒会。幸好方景曜提前打好了招呼,让老板留的还是第一排的位置。
第一排的观赏自然是极好的,就连看台上之人听曲儿作诗,每一阵豪迈苍劲的声音胸腔,都能清晰感受到台上人胸腔那股空洞的颤动,甚至不乏台下许多文人墨客出面对酒当歌。
许是受这片雅致所影响,愿真细细品了一杯醉芳楼的醇酒,虽说入舌有股辣意,但入喉确实有种特别的清香和爽口。
而祈遇也学着愿真喝了一口酒,不过却是一口饮尽。他随即被辣得连声咳嗽,吐着舌头踹着气,当真和狼狗无异了。
“哈哈……”愿真看见他这副模样,忍不住发笑,手却是默默地给他倒了杯水。
这是头次见平日里清冷温雅的女孩笑得这般开怀,祈遇愣了一秒,随即也跟着她傻笑。
“傻笑什么?”愿真将水递给他。他长得俊美,即便是傻笑也有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阿真,好看!”
愿真一愣,微红了脸,朝着他的胸膛捶打了一下。
“诶,这位郎君真是一表人才啊,刚刚笑得甚是开心,不知是不是因为莺歌团的姑娘们要出场了。不如就邀请这位小郎君来和姑娘们对酒吧?”
突然间,台上那位丰腴妖娆的竹竿子不知何时下了台,说话间扯着茫然的少年拎上了台。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愿真也为之一愣。
“可恶!为什么会选中这小子!”已然喝得半醉的方景曜捶桌!
愿真抿着唇,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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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真:死男人,笑得花枝招展的,就知道沾花惹草!
祈遇:不是(?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