贸然喜当妈。
五条悟刚才略带点玩味性质观察幼崽的心情顷刻消失,他指指自己,歪头表疑惑:
“你刚刚叫我什么?”
矮矮个头的小女孩顶着一只被揪歪的兔耳朵,身子微微偏斜学着白发咒术师同样歪了一下头:
“刚刚?”
为了表现说服力,黑夜里,也不管对面看不看得清,五条悟将遮住大半面容的眼罩从脸上拉下,认真纠正:
“不是‘妈妈’,要叫‘哥哥’喔?”
明明他还看起来超年轻的耶。
根本没有上了要被叫“妈妈”的年纪吧!
小朋友似乎很听话,这回咕哝地怯生生喊了一声“哥哥”。
五条悟这才满意了。
伸手去摸女孩头顶另一只没有歪掉的兔耳朵,揉揉揉:
“嗯嗯,好乖好乖。”
正要拎着那只兔耳朵就这么将走失的小朋友带去附近的警察署,半晌,女孩子那略带着些孩童黏音和缓慢语调的声线又传了上来:
“好乖嗷乖。”
五条悟:“?”
饶是现在,他终于察觉到有哪里不对。
似乎从刚刚起……
准确来说是从最一开始,兔耳朵小朋友貌似就一直只是在单纯地重复着他话语中的某部分词语,而并非在好好与他对话。
五条悟索性又尝试了几次。
“喜久福。”
“喜几福……”
“五条悟。”
“五咬呜……”
“最帅。”
“坠帅。”
“五条悟最强最帅。”
“呜呜…&,坠、”
果然啊。
看着小姑娘一到长句就逐渐混乱起来的卡顿表情,白发咒术师伸手薅了一把她脸颊旁边小帽子上的毛绒绒。
“是外国的小朋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