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受到肩上的那只手移开,控制住自己的那股力量也跟着消散。
时岱慢悠悠地往外走着,心想是直接走屠杀流还是换个人攻略。
“站住。”
背后传来声音,时岱下意识停住脚步。
“你不能离开。”
“为什么?”时岱心里没由来的烦躁,谢尚都没这么管过他,凭什么这个人敢这么命令他,“你凭什么管我?”
“你出去会被围攻。”
“你觉得他们打得过我?”时岱不屑地问道,说着就想要走出门外证明一下自己。
“不觉得。”
时岱感觉自己一拳打在棉花上,心里更加烦闷。
虽然眼前这个人什么都没干,但就是觉得
这个人,好讨厌!
“烦死了,”时岱嘟囔着就要离开,他不想再在这里待下去了,看到神父的每一眼都会让他想到谢尚。
神父却又把手放在时岱肩上,时岱身子一下子僵住,一动也不能动。
时岱:“……”
他被半强迫地带进了神父的住所,神父的住所和他人一样无趣,一片白,白得晃眼。
时岱被他下了禁锢术,不能离开这个房子,理由是怕他出去伤人。
在哪里住下对时岱来说并没有差别,有吃的有喝的,除了出不去房子外神父没有对他做出其他约束,他还是挺满足的。
“为什么你看向我的眼神总是带着悲伤?”神父在吃饭时对上时岱的视线,那个眼神过于悲伤,让人忽视不了。
“因为你长得很像我一个故人。”
“什么故人?”
时岱笑起来,“我老公。”
神父指尖微顿,不再说话。
“长得太像了,如果有机会的话一定介绍你们认识。”
“你们站一块我可能都分不出谁是谁,也不对,眼神很好分辨的,他才不会和你一样,冷冰冰地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