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丁芙妮整个人瘫软在床,冷汗浸湿全身,整个身体控制不住地发抖,原本妆容精致的脸早就扭曲变形。
一阵尿骚味飘散在空气里。
她直接给吓尿了。
“滚。”陈宴北嫌恶地蹙眉,声音里裹着摄人的寒意。
丁芙妮颤巍巍地从床上爬起来,连滚带爬地往外逃。
陈宴北收起枪,转身进书房,走到书桌前,拿起电话拨了出去。
十分钟后,钟义上楼。
闻着卧室的味儿,再看着一床的子弹壳,满眼惊诧。
“少爷,这是发生什么了?”
陈宴北漆黑的眸裹着几分冷:“有人找死。你让人把房间收拾了,我要搬家。”
“好。”钟义应下,转身出去安排。
陈宴北拎着行李箱进衣帽间,准备打包一些衣物带去医院。
推开放贴身衣物的暗格,一条女人的性感内裤赫然混在其中,他唇边溢出一丝冷笑,看来教训还不够。
“钟义。”陈宴北喊了一声。
钟义忙跑进来:“怎么了少爷?”
陈宴北冷冷道:“把陈家的码头给我炸了,让新加坡那边的航运公司在香江设立分部。”
别以为他不知道丁芙妮背后的人是谁。
他打算放陈家一马,没想到对方给脸不要脸,还要用这种事来恶心他,那就别怪他真把白眼狼这个骂名坐实了。
钟义一向是多做少说,陈宴北让他干什么,他马上就下去安排。
钟义去忙,陈宴北开车去商场帮江瑶买衣服,家里的衣物不知道有没有被动过,他和江瑶都有洁癖,那些衣服肯定是不会再要。
江瑶那边。
宝宝刚喝完奶,自己玩着玩着就睡了。
趁这个空挡,安姐去隔壁休息室吃饭。
江瑶站在摇篮床边看了一会儿孩子,马上快到今天产后康复课程的时间,她回床边换了一身方便运动的衣服,等着上课的护士进来。
没一会儿,护士推门进来。
“陈太太。”护士手里拿着一个信封,“刚刚在走廊碰到一个女人,她让我把这个转交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