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相拥着,江澜不再去考虑任何生活或工作的顾虑,他只想知道,言温竹怎么每个动作都那么会?
又始终隔着薄薄一层衣服。
江澜睁开眼眸,上前凑去,他吻了吻言温竹的裸在外的锁骨,再向上攀岩,则是,喉结。
温度急速升高。
突然,言温竹拉住他。
江澜涨红着脸,两人贴得很近,以至于肢体有任何变化都不会放过。
……他们分明都看到彼此眼中的欲念。
言温竹哑着声,哄他:“等等。”
江澜很乖,无一不从。
哪想言温竹将他靠在墙上,弯腰一把撩起他那黑色polo衫,大手抚摸上水浸过的衣服盖住的部位。
他问:“凉凉的,胃还会痛吗?”
江澜垂眸,眼角渗出生理泪水,诱人极了,小声道:
“你亲亲就不痛了。”
“……”
言温竹再忍不了一点,双手分别束缚住江澜的腰线,俯下身,埋在其中。
丑陋的polo衫自由落体。
它盖在男人的黑发上,又没能完全盖住。
江澜的皮肤白皙,本就是天生的冷白皮,身体被衣服常年遮住,不见天日,更是看着雪白,白得发光。
温热的气息袭来。
江澜后悔了,后悔没早问男人撤回了什么消息,他明明也好奇了好几天。
箭在弦上似乎不得不发。
然而,却再被打断。
门外又有来人了。
江澜迷迷糊糊的,口中溢出一声嘤咛,又被外边听到,一道“什么声音?”惊吓到他。
!!
江澜骤然清醒。
他想到一间严肃的事情:这身后靠的厕所门,它锁了吗?
江澜会担心害怕,言温竹可不会。
甚至,因为怀中的躯体变得更加柔弱无力,整个人就像鲜艳可口的樱桃等待采摘,他便肆无忌惮地在嫩白之处亲吻,种下一颗又一颗的草莓苗。
江澜再次捂住嘴。
只不过这次,是捂住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