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上三竿。
江澜还没起床,他闭着眼舒适地懒身,在软绵绵的床上滚了滚,当下,肌肤暴露在小毯子外,有被灼烧的微刺感。
?!
他顿时清醒,一个鲤鱼打挺,坐起身。
江澜眼前是一间陌生而宽敞的卧室,冷色调的装修风格,不难看出其造价不菲,因为室内保有很多留白,看着比他的出租屋还大。
几米之外,落地百叶窗,阳光从缝隙挥洒进室内,偏偏地照射到床边,才把床上的人叫醒。
江澜记起来,这是在言温竹的卧室。
而他还浑身赤裸着。
“……”
江澜肉眼惺忪地搜刮一圈,准备放弃挣扎时,才在床头看见一套干净的衣服,他检查后发现,是件版型不错的白色短衬和棕色休闲裤,摸起来很干爽,看着也很崭新。
想来是专门给他准备的。
江澜蹑手蹑脚起来,站在床边换上衣服,穿到一半时发现对面的全身镜,昨夜哪些羞耻的记忆灌入脑中,条件反射转过身,穿衣动作也不自觉加快。
就这个镜子,他不想再在里边看到自己!
出主卧,外边的世界更宽阔。
江澜经过许多道敞开的房门,但一直没看到言温竹,他来到楼梯,往上还有一层,而往下……
他又有了朦胧的印象。
当时,江澜的拖鞋不小心掉落,他挣扎着要言温竹放下他。
哪想男人不管不管,更加过分地,一把褪去他身上的白色背心,随意丢在上楼梯的路上,但现在楼梯看干干净净的。
江澜想到这些,脸噌噌噌的红,腰也酸得难堪。
但好似两人睡过后点上了祛魅技巧,就算言温竹的脸再对胃口,他心底对他的不满,也刷刷刷往上涨。
他们的需求对不齐!
下楼后,江澜就看见言温竹了,男人不知从哪过来的,身上穿着宽松的睡衣,腰间的系带系了胜似没系,在胸膛呈现一个深v的开口,瞧着很是魅惑。
可现在是江·钮祜禄·澜。
他上前,问道:“言温竹,你怎么把我闹钟关了?”
言温竹语气温柔:“醒了?”
和昨夜的强势暴君判若两人。
江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