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
“不是我们说的!”
两名黑衣弟子不约而同地,看向了一脸不知所谓的黄衣弟子滕飞。
“我弟弟说得不对吗?他熊兆的确是擅离职守,没经过宗门同意,私自回来的!”
滕飞的哥哥说道。
“就是的,熊兆就是擅离职守,马上就会被撤职的!”
滕飞适时的又补加了一句。
“哼……”
严鸣贺医生冷哼,看得滕飞的哥哥一个哆嗦。
“我师父刚刚回到天剑阁,哪来的被撤职?又怎么没有资格保送我师叔为核心弟子了?还有这座院子,本来就是我师祖的,我师叔住在我师祖的院子里,跟你们有个屁关系?你们执法堂很牛吗?牛到可以肆意霸占我师祖的院子,牛到可以随意不敬你们的师叔长辈?”
“啪啪啪……”
两位挨打的黑衣弟子,以及黄衣的核心弟子滕飞,几乎同时跪在了地上。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严鸣贺用他的神识碾压,生生地把他们压在了地上。
“你……严鸣贺你不要太过分了?”
滕飞的哥哥,几乎恼羞成怒。
怎奈实力摆着呢,严鸣贺整整比他早十年进阶到元婴大圆满。
“我过分吗?我过分能有你这个假冒执法堂弟子要执法我师叔过分吗?”
严鸣贺的气势,越来越强大。
周身的战斗力,以眼见的速度在凝聚在飙升。
“你……我很快就是执法堂弟子了,你如此行事我不会放过你的!”
严鸣贺的神识,在无形中辐射了过来。
空气中已经散发出了危险信号,夹杂着严鸣贺常年执法带来的血腥霸道。
“你……严鸣贺,你要干嘛?”
滕飞的哥哥,脸色苍白。
在严鸣贺的神识挤压下,他的动作都有了些迟钝。
差距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