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这个年纪正是血气方刚的。
宋听愿仔细琢磨了一下也感觉挺折腾人,但百万粉直播跟观众说好在今天,怕真做了晚上没办法好好直播。
“那你说你想干什么。”
他问。
邵执言什么都没说,用行动代替语言,站起来复刻刚才的动作欺身压上,
还没反应过来,宋听愿就被推倒在床褥。
邵执言手臂环着他的腰,轻而易举把人勾到怀里,不容分说地吻住他的唇瓣长驱直入。
呼吸和心跳顷刻间被尽数掌控。
宋听愿担心他情急之下做得太过火,又因为多日以来的习惯使然,不由自主被引导着沦陷到爱和欲中难以脱身,脑回路逐渐不那么清晰。
直到旗袍前面那片布料被撩起来,大腿变得凉飕飕。
“邵执言……”
宋听愿呜咽着撇开头争取说话的空间,断断续续的嗓音如同在撒娇:“你不许乱来,听到没有……”
“放心。”
邵执言继续手上的动作,嗓音低哑。
“绝对不动你衣服。”
“可是……”
“嘘,没有可是。”
最后一丝尝试性的挣扎被截断,宋听愿还没说完的话被吞没在密密实实的吻里。
细碎的轻吟在洒满晌午日光的卧室此起彼伏。
时而压抑,时而又不受控制。
***
这一折腾就是整个下午,邵执言的确像承诺的那样没对那件价值六位数的织锦缎纯手工旗袍动手。
从头到尾,都好好地穿在身上。
结束之后只是皱了些,其他一点事儿都没有。
然而宋听愿却几乎没怎么被放过,也是到最后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的时候他才琢磨明白这件旗袍为什么这么设计。
原本只以为是为了更方便摸大腿而已,是他格局太小。
邵执言玩法比他想得大胆许多。
那种开叉位置只需要稍微往上一撩,需要的时候根本不用脱。
好在这人知道节制,终究没有太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