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屿只觉得手指都要被她夹断了,想抽出来都费劲,他的眸光瞧着比屋外的夜色还要沉。
抗拒一样,磨蹭一样,连下面都一样。
那女人下的迷药居然有这种效果,还是说身下的人真就是小嫂子,他走错了地方。
男人看似认真地沉思一秒,吐出一口热气。
管她呢。
江屿覆在她的耳畔,呼吸烫得吓人,声音暗哑到无声:“被你夹得抽不出来了。”
他的话像一颗炸弹,炸得童颜全身都绷紧,激得异常敏感的小穴瞬时涌出一股爱液。
热热的,湿湿的,淌到了她的股间,落在了他的掌心。
“呵。”
他低低的笑玩味极了,像一把锁链牢牢勒住童颜的喉咙,让她无法喘息,心跳滞缓。
抽出沾湿的手指,江屿使坏抹在她的腰侧,细嫩的肌肤上立即泛起了小颗粒。
失去了束缚,童颜趁机翻过身就要逃跑,却轻松被人搂住腰,摁倒趴在沙发上。
“放开我!”她反手去拍打,指爪剐蹭在他青筋突起地手臂上,“你再这样,我就告状了!”
恐惧刻在骨子里,哪怕说出口威胁,都藏不住嘶啦地颤抖。
江屿此时心烦气躁,见她犹如见鬼似的反抗,说些莫名其妙的话,更加重几分不耐。
“啪!”
他抬手重重在她屁股上抽了一巴掌,雪白的臀肉连着她的身子不断颤动,
“呜呜……你又打我……”
童颜委屈巴巴的,笃定江屿就是个疯子,他的暴虐实在太过分了。
然而听到那个“又”字,江屿顿了顿,不记得之前打过她,分明是那个非黑佬打的,她还敢记错人。
今天情况特殊,他已经竭力压制体内的不适,可惜身下的女人太不识好歹,他没了性子跟她调情。
太墨迹,太麻烦了。
这就是那蠢货的化身。
【我觉得好难写啊,我脑袋都想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