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太宰治出现的一瞬间,观影空间都寂静了,无他,太宰治带来的震撼太强烈。
不同于少年时期的阴暗晦涩,青年太宰治极像朽木里长出的果实,落地腐烂,扎进泥土汲取着世间的寸寸生机,成为了黑暗和毁灭本身。
“异闻社的社长和副社长是同一个人?”国木田独步手里的钢笔险些夭折,“还都是太宰!!!”
宫泽贤治懵圈了,“一个人、二个人、都是太宰?16岁和22岁?”
“这都不是重点。”国木田独步指着屏幕里同一个画面的两人叫道,“一个人的不同时期怎么能同时出现呢?是一个人吧……”
说到最后,语气有点自我怀疑,毕竟他们都能观看以自己为蓝本的另一个世界的故事,万一那也是个同位体呢?
中岛敦灵光一闪,“‘书’?因为‘书’的特殊存在?太宰先生用‘书’新造了自己?”
好似西格玛,便是费奥多尔用‘书’凭空创造的一个人。
“不是‘书’的原因哦。”太宰治笑容带着种神秘的高深莫测,“而且,那两个是同一个人,是吧?中也。”
“他们一体。”中原中也确信,这种感觉来得毫无由来,“都是太宰治,同一个人,不是分别属于不同的世界线。”
中原中也的话毕,与太宰治一样的结论,使得大家又陷入沉思,到底是因为什么才会这样?
立原道造悄咪咪凑到梶井基次郎身边,“只有我在意你跪得太麻溜了吗?”跪森首领都没这么流畅顺滑啊!
梶井基次郎拍了怕被冲击到的心脏,有些后怕道,“是怂,也是事实,港口afia除了极少数人,谁不忌惮太宰治?”
更不消说,电影里的太宰治,是一个将政府踩在脚底,逼得包括武装侦探社在内的横滨各大组织节节败退的人,他是真正站在巅峰的王。
森欧外感触颇深,“这就是成为了港口afia首领的太宰君?”真可怕呢,如此强大的压迫感。
坂口安吾蹙眉,这样的太宰经历了什么?他想起一点,似乎从电影播放开始,随便哪个太宰治,都没有付诸真正意义上的自杀。
死亡,仿佛成了他的梦魇。
是好是坏,他难以界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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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太过震的惊呼声,柯南他们这群人都听得到。
“不是双胞胎,是一个人?”柯南皱紧了眉,“他是怎么办到的?而且我没记错的话,16岁的太宰治异常厌恶异闻社社长的存在。”
自己讨厌自己?
安室透挑眉,“爱好自杀的人,有厌弃情绪不应该?”他可是还记得警视厅因为什么原因才需要重建!
“有一点,我们可以确认。”冲矢昴郑重道,“他对下属有绝对的掌控,是一个很可怕的人。”
【中原中也还没走进大厅,就看到了一个半跪在地上的一个背影,分毫也不敢动弹的僵硬,宛如一个剥离了情绪的雕塑,沉默而敬畏。
他一踏进厅堂,雕塑才有了动静,动作还是那个动作,位置也是那个位置,独独眼珠子在转动,后斜得差点两眼一翻。
梶井基次郎满含热泪的在呼救,他为什么这么倒霉?他只是来见中原首领的啊!为什么偏偏撞见最不可能遇到的人?!哪怕是森首领他也不会这样惊悚啊!
一个太宰治已经是恐怖片,两个太宰治是世界末日惨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