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鸢耗尽了全部力气,也无法撼动眼前的男人,心中恨极、怨极、胸口撕裂般的痛,身子却阵阵发虚,甚至连坐都支撑不住,眼前阵阵发黑,急喘着气,呼出的气息灼热。
哑婆婆来得很快。
又送来一碗汤药。
喝下去!
赵非荀如法炮制,动作裹胁怒气,药碗撞到她唇边,两瓣唇却紧紧抿着,她垂眸,将力气抵抗住他的强势。
药汁泼溅出来,染脏她的白色里衣。
赵非荀视线幽冷,将她的抗拒看在眼中。
不喝药
她想要寻死不成。
赵非荀把住细腰的手松开,缓缓上移,粗粝的指腹像是划过后背刀锋的冷,终于让眼前的小丫鬟脸上腾起惧色,她眼瞳瑟缩,身子往后要退去,你、你要做什么…
手掌摁在她烫人的后颈肌肤。
用力将她压去。
这一个动作,让锦鸢恐惧如坠深渊。
不……
不要……
她想要反抗,尖叫,身子却是使不出一点力气,任由眼前的男人控制自己,低下头用力的、狠狠的吻住她的双唇。
锦鸢浑身僵住,眼底的恐惧短暂被惊色掩住。
紧闭的双唇被舌尖强势撬开,渡来温热的液体,她惊惶着要咬紧牙关,反抗轻而易举就被镇压,他总有无数手段逼迫她臣服。
舌尖尝到液体的苦涩,才发觉是药。
她要退开,后颈被压住,无处可退,顺着他的动作,搅动满口的苦,逼迫她一口咽下,可口中的苦涩愈发浓郁。
世上…
怎会有如此苦的药。
她喉间苦涩的下咽,沿着涌入五脏六腑。
他却还不放过自己,失控的燥怒凝在唇齿上,用力的吻着,犹如狂风过境般的凶狠气势,他唇舌浸染药汁的苦涩,有一并渡给她,令她强迫接受。
一碗汤药见了底。
他才松开她的唇舌,瞳眸中欲色浅露。
被他控制在怀中的小丫鬟眼梢似染血色,泫泪欲泣,怯弱的万般可怜,男人的视线掠过她嘴角,抬手抹去残留的痕迹,指腹用力,微微有些发疼。
小丫鬟的眼睫颤了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