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聿珩被她荒唐笑了,将她拽进自己怀里。
“我是汉拔尼吗?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你每天都在幻想我什么?”
应如愿贴到他胸膛的温暖,眼眶情难自禁地一涩,又习惯性地要掉眼泪。。。。。。她这个该死的泪失禁体质。。。。。。但想到程砚心那些话,她又觉得反胃,想吐,把哭的欲望压了回去。
她的情绪下降到了冰点,浑浑噩噩道:“我妈妈,快生了。”
书房里,国外的高管们还在等他回去开会,但薄聿珩在这里不疾不徐地哄着被噩梦惊醒的妹妹。
“嗯,产科医生看过了,预产期是在正月初四,生产团队都已经安排好了,放心吧。”
“聿哥,你一定要照顾我妈妈和小九。”
应如愿喃喃,“我妈妈性格特别软弱,特别胆小,她当初跟薄汉霖也不是自愿的,而是走投无路,没有办法,她受了很多委屈,你就看在她是我妈妈的份上,看在她给薄家开枝散叶的份上,多多照顾她。”
“怎么?我不仅是汉拔尼,还是周扒皮吗?我苛待过几位夫人吗?”
确实没有,就算是二夫人触犯到他的禁忌,他也只是把人送回娘家。
他很久之前就对她说过,薄家人护短。
薄家人,太护短。
应如愿又想到薄叙了。
她从他怀里起来,看着他。
“还有小九,小九是你的亲弟弟,你这么在乎你的家人,哪怕是薄祈震你都能网开一面又一面,哪怕是。。。。。。”薄叙那种毒瘤,他都要包庇,“你也一定要对这个比你小二十九岁的弟弟好一点。”
薄聿珩微微皱眉,觉得她今天说话颠三倒四:“我对哪个弟弟妹妹不好了?”
应如愿没有说话,他也莫名排斥跟她继续谈这个话题:“好了,别说这些话了,我对他们好不好,你自己看下去就知道了。”
应如愿抿唇:“今天是腊月二十。。。。。。”
“八。”
应如愿低声:“二十八了啊,春晚是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