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跟王主任说跟我聊不来?”傅淮北还是要追根究底。
许舒妤笑而不语,她觉得傅淮北是明知故问。
傅淮北又说:“我记得那天我们没聊。”
“那今天聊吧,你想聊什么?”
许舒妤自从辞职后,发现自己生出了很多破罐子破摔的勇气。
傅淮北愣了一下,随便找了个话题:“你平常工作时是什么样子的?”
“失业了,刚辞职。”许舒妤苦笑了一下。
傅淮北轻轻一笑,心中被挑起了男人的战斗欲。他觉得许舒妤是在故意终结话题,以证明他们俩聊不到一起去。
“你喜欢吃甜食?”傅淮北看了眼她盘子里的桂花糖糕。
许舒妤嫣然一笑,露出了毫无防备的小女人之态。
除了她的爸爸许国兴,没人关心过她喜不喜欢吃甜食。
“你不会要跟我说吃多了血糖会高吧。”许舒妤开起了玩笑。
傅淮北看她放下了些许戒备,打趣道:“那倒不至于,你又不是被泡在蜜罐里。”
“我小时候有一次一天之内吃掉了一公斤奶糖。”许舒妤突然笑得很开心。
“牙没蛀吗?”傅淮北也笑了。
许舒妤露出俏皮之态:“让你失望了,我到现在都没有一颗蛀牙。”
“在我们医学上,有一种观点认为基因对健康的影响比后天生活方式更重要。”傅淮北笑眯眯地说。
许舒妤憨憨地笑着:“傅医生,我要反驳你,我爸妈都是很年轻的时候就一口烂牙。”
傅淮北并未与她争锋相对,而是顺着她接话:“那就恭喜你青出于蓝胜于蓝了。”
许舒妤突然脸色晦暗,这句话是上次她去许国兴那玩的时候,他们夫妻二人夸奖许夕妍的话。
她许舒妤从九岁那年开始就再也没人夸了。
“傅医生,我这个病不好是不是不可以喝酒?”许舒妤问,她忽然很想一醉方休。
“最好不喝,酒精会影响人对括约肌的控制。”傅淮北答道。
许舒妤乐了:“你别说医学术语,不然这饭我要倒胃口的,上次有个医生在饭桌上和我说我一口吃下去了多少细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