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来说,小菜一碟啦。”
郁霖的嘴脸超级臭屁。
他另辟蹊径,在网上学了国风茶酥,虽然难度大,但心想着成功了严溪肯定得高看他不止一眼。
你看,回报率高高的。
严溪连连点头,挨个瞧着精致的点心,郁霖在外形上下了功夫,苹果酥,寿桃酥,荷花酥。
做的时候手指头都在抖,在脑海里想着严溪的星星眼才耐着心擀皮。
“苹果,平平安安。”
“寿桃,长命百岁。”
“荷花…”
郁霖挨个介绍,指到荷花酥的时候卡了壳,他当时就因为好看做的,
“好运莲莲。”
郁彦刚好接上,给弟弟的小品画上完美句号。
严溪捧着点心直乐,喜色溢于言表,就是觉得心里被塞了满满的高兴。
夸赞着郁霖的手艺,不带拉踩,就纯夸他做的精致呀,苹果酥做的也太苹果了,她都舍不得吃啦。
大大满足了郁霖的虚荣心,尾巴都要翘天上去,大咧咧指挥他哥将阿姨备好的菜端上来吧,他早就猜到了他的“阴谋诡计”。
“那这个是什么?”
严溪指了指摆在角落里,样貌朴素的糕点,
“老婆饼啊,吃了老婆饼,老婆一辈子都是我的人噜。”
他拿指关节去挠女孩的脸,
“只有一个?”
“嗯呢。”
这是他用余出来的馅料做的,仅此一个。说着就准备捏起来吃掉。
被严溪啪一下打了手背,
“切一半奥,我可不是你一个人的老婆。”
银色的餐刀适时的塞进郁霖的手里,伴随着郁彦的轻笑。
春晚是过年必备的背景音,节目单越来越枯燥乏味,也就胖胖的相声演员逗的严溪一乐,荷花酥咬在嘴里,酥皮漏了一身。
“下巴颏有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