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落红的贞洁帕。
但第二天伺候王爷,看到他手上的伤口,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疏影皱着眉头,邀着简顺走远一些,细声道:“旁人不知,你我难道还不清楚?
外人都造谣,说咱们王爷伤了根本,不能人道。
王爷毁了容,那双腿也残了多年,毫无起色。
这又无子嗣,那些大臣,知情的,不知情的,已是有大部分人选择站队平西王府了。”
简顺眉头紧皱,“我也晓得啊。”
疏影一本正经的,毫无那种探人隐私的八卦心理,严肃的说道:“从前,王爷从无正眼看那些细作、美人一眼,王府想添小世子很难,但今日不同。”
疏影顿了顿,很是认真的说,“王爷对王妃是不同的,你我都心知肚明,只要他们生下小世子,谁还能跟王爷相争?”
王妃可是当初救王爷的少女啊!
就冲这份救命之恩,王爷就会给王妃所有的体面。
“正是如此。”简顺很赞同树影说的,无奈的道:“可惜,王爷和王妃,他们……当真没什么事情。”
每次,换下来的床单,清宁都认真检查过了,的确是干干净净,没有那些不可描述的痕迹。
若非要说……
那就是王爷自己回书房自给自足了那么一次。
“你要想办法。”疏影这么说,
简顺一瞪眼,“我一个太监,我想什么办法?”
疏影:“……”
不是,太监难道就没有脑子了?
“王妃此前不是让老林大夫开了一些药酒来吗?”疏影提醒。
简顺张了张嘴,“是,那药酒还在主院放着的。”
“对呀,提醒王妃,让她给王爷喝啊。”他去查那老林大夫时,就问过了,那药酒是泡的鹿鞭。
男人吃了,没几个人能扛得住!
除非王爷真不是男人!
简顺双手抱在胸前,像是下定决心一般,“行,这事儿,我找机会,不,还得让清宁去说。”
疏影耸耸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