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觉得我很好骗。”
陈新月用力踹在男人的肚子上,几乎将他五脏六腑都震裂了,李立平弓背成虾,半天说不出话。
“为为什么我不明白”
他鼻涕眼泪糊了一脸,崩溃尖叫,
“那个老女人跟你又又没什么关系!为什么非要咬着不放!”
如果李立平当初知道这个小小的调查官是这样一条疯狗,他说什么也不会去招惹她。
“医院的事呢?”
“医院医院什么事,你你不是没事吗?”
李立平下意识往后退,他想拖延时间,争取等到警卫或者王庭禁军过来。
而且女王陛下可就在顶层,怎么会容许一个调查官在王庭杀人。
李立平赌陈新月不敢。
“我没事?”
陈队长一把抓住男人的头发把他拖过来,她每个字都像是血淋淋的尖刀,带着一种可怕的杀意,
“可我的人死了。”
“”
人死了?
李立平愣了愣,意识到对方说的应该是她那个跟班。他有点不可置信,下意识喃喃:
“就就为
了区区一个新兵?”
陈新月就为了一个新兵,跑到王庭来杀他???
而且那家伙还是个临时兵,都没转正,听说家里也没什么背景,无权无势的。
王远好歹是个异变者,军功累累,跟陈新月也是好几年的交情。
可那个新兵跟了陈新月也就三个月。
李立平不信对方能为一个只有三个月交情的新兵,在王庭杀一位高官。
这可是重罪。
就算他有反叛党的嫌疑,女王陛下也不会容许她如此挑衅王庭的威严。
这话他没说出来,可陈新月却已经看出来了。
她再没了审讯的心思,极致的怒意和仇恨,还有痛苦纠葛在一起熊熊燃烧,几乎已经快要烧尽她的理智。
“不信我会杀你?”
陈新月冷笑一声,五指异化成利爪,尖锐的指甲深深刺入男人的脖间。
“好,那我们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