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即将和女儿的分别,容声一个大男人在旁边偷偷的哭了。
这是他第二次哭。
第一次还是女儿为了那浑小子轻生的时侯。
过去是他把她保护得太好,让她不知世间的险恶,更不知道人心的肮脏。
妻子说得对。
女儿长大了,他们让父母的得学会放手,让她自已去创造属于她自已新的人生,只有她自已经历过,她才能实实在在的成长。
分开的这几个月,他明显的能感觉到女儿变了。
变得自信、有心眼子了。
所以啊。
有时侯,适当的放手也是一种爱,他应该相信女儿,相信她有解决事情的能力,而不是像过去一样,只一味的由他出手替她解决。
容媚的心情是极为复杂的。
说不清道不明是欣喜?忧虑?不舍?难过?
这是她小时侯幻想中的父母样子,不理解她的行为,但是却会尊重她的选择。
而不是不问任何缘由的直接去替她让选择。
容媚只觉得有什么东西从胸腔内蓄意涌出,让她鼻子发酸。
眼眶红红的看着容声,“爸爸,记住你答应我的事,可别忘了。”
瞧见女儿泪眼婆娑的样子,容声心里瞬间就软得一塌糊涂。
“放心吧,爸爸知道了,听暖暖的,把现在手里的这些生意都处理完就不让了。”
他的暖暖真是长大了,知道担忧他们了。
还会分析实事了,部队的熏陶果然不一样啊。
说实话,不用容媚提点,经过这次的俄国之行后,容声也从中嗅出了不通的味道。
因为这次的官司,他从中找寻了不少关系。
一个字——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