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怎么跪在这儿?”鹿寒故作惊讶,绕着人走了圈,眼神稀奇的上下看。
“儿子没有照顾好弟弟,让弟弟生死未卜,特来请受家法。”
鹿寒夸张的哦了声,看着地上的儿子,眼里难得带上几分可怜。
鹿泽跪姿标准,开肩挺背,重重垂下头道“请父亲责罚。”
倒挺像那么回事的。
明明是很严肃的场合,却把鹿寒逗笑了。
“哈哈哈哈哈。”笑着笑着就停不下来。
笑声把鹿泽的心笑悬起来了。
怎么………怎么不一样?
“鹿泽,你不会以为把鹿淮搞成这个样子你挨点儿打就没事了吧。”
笑够了,鹿寒的冷冷声音落下,鹿泽心里打了哆嗦。
难道爷爷叫他回家,不是让他回家受罚么?
鹿淮的事情无论老爷子怎么查,都是和他没关系的啊。
他是在游轮上的,一整晚所有人都可以作证。
而且,明明是他的订婚宴,鹿淮那个家伙不洁身自好,勾引冯究才会被搞得半死不活的。
况且……鹿淮又没死?
他才是鹿家唯一的alpha,鹿老爷子不能把他怎么样!
“你天真的可爱。”鹿寒懒懒靠在原木书桌上,随便抽了本桌上的书,装模作样的拨了拨,又放回去。
“你以为鹿老爷子是傻的?还是你觉得鹿家是傻的?”
鹿寒看他的眼神像是看死人“从你踏进鹿家门开始,就说过,不要动鹿淮,你鹿家大少爷的位置坐不坐的稳取决于你和弟弟能不能友好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