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主子请安!”
“好了,不必拘礼。腿如何了?”
“好多了,过几日便能伺候主子了。”
祁玄月轻笑:“朕又不是七老八十,等着人喂水喂饭,有什么可伺候的!你只管放心养伤,养上个把月也没关系。”
“奴才没用。”
“什么没用?你是朕的心腹近人,以后有很多大事要你出力呢,好好养伤。”
小宁子腼腆的笑起来:“是。主子。”
“刚才凌夜跟朕求,要与你结为夫妻。”
小宁子的脸色唰就僵住:“主子,奴才知错了,奴才只跟着主子,永远是主子的奴才,一时半刻也不敢分心。”
祁玄月摇摇头:“看来凌夜是一厢情愿,还骗朕说你们是两情相悦。这欺君之罪,是死罪!”
小宁子眨巴眨巴眼睛,没敢吭声,就等主子的下一句。
祁玄月又道:“她毕竟是朕的铠甲利刃,还有大用,不能处死。这样吧,重责八十军棍。为你正名。”
说罢真的朝着窗外喊了一声:“来人啊,凌夜欺君之罪,重责八十军棍!”
外面人答了一声是,便去请来军棍。
凌夜在院子里都懵了,被两个兵卒拖到院门口,按在地上,咣就是一棍子。
那棍子里灌得是铁砂,一棍子下来就是皮开肉绽。打的是地面,也给凌夜吓得一个激灵。
她心说,主子这是干什么?
啪啪啪三下,西偏房里就嗷的一声哭出来:“别打她!她没撒谎!”
祁玄月道:“停!”
外面的声音停了。
小宁子抓着祁玄月的衣袖:“主子,奴才该死,奴才以死谢罪,别打她。是奴才,是奴才以残破之身,诱骗她。与她无关。”
祁玄月眨眨眼:“已经……呃……你们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