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娴韵愣了一下,说道:“本妃跟可汗和你们的情况不一样。”
尉迟芊说道,“您也会麻烦可汗吗?”
李娴韵笑道:“咱们先听听荣格怎么说吧。”
尉迟芊只好住了口,愁云满布。
一行人到了主楼之后,李娴韵才对传信的侍女说道:“让她进来吧。”
侍女曲臂行礼道:“是。”
那侍女到了汗宫门口,看到荣格和两个侍女正不耐烦地等在那里。
看到传信的侍女来了,荣格不悦道:“你怎么这般慢吞吞,掉茅坑里去了?不就是传个信吗?用得着这么长时间?”
荣格可是大妃的陪嫁侍女,是大妃跟前的红人,传信的侍女敢怒不敢信,只好忍气吞声。
荣格带着两个侍女堂而皇之地走进主楼。
李娴韵看着她们身后传信的侍女,一副蔫蔫儿的模样,便知道她定然被荣格训了。
荣格和两个侍女向李娴韵行了一礼,还算恭敬,但是对尉迟芊和耶律宣非但不行礼,连正眼都不看一眼,眼睛都长到天上去了。
“启禀王妃,大妃让奴婢请您参加赛马会。”
李娴韵冷眼看着她,说道:“今日本妃身体不适,不去了。”
耶律焱早就跟她说过,已经知会过大妃,免去了她的晨昏定省。
李娴韵没必要去应付大妃,而且她也不喜欢一屋子女人争风吃醋又谄媚的模样。
荣格张口说道:“王妃,朝中命妇还有能数得上的高门贵女都去了,您不去不合适吧?”
李娴韵冷声说道:“你是来诘问本妃的吗?”
荣格一下子被噎住了。
她还记得前内务府掌事阿曼被李娴韵打得走不了路,又被李娴韵摆了一道最后丢掉性命的事情。
而且,李娴韵手里还有大妃和九王爷贪墨内务府钱财的证据,连大妃都不敢轻易招惹,更别说她这个名不见经传的侍女了。
荣格知道李娴韵不好惹的,见她冷声质问,不敢造次,态度也恭敬了很多,低眉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