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殿里的长明灯静静燃烧着,时间在这里似乎没了意义。
安宁一丝不挂地被裹在锦被里瑟瑟发抖。
少女杏眸氤氲着水雾,眼尾发红,娇若芙蓉,春色难掩,就是好不委屈。
尤其是她眼角余光不经意扫过地上自己一件又一件被撕碎的衣服,最上面那绣着鸳鸯的红肚兜格外的……羞羞!
安宁忍不住捂脸,没法见人了。
男人依然衣冠楚楚,眉眼淡漠,怎么看都是个禁欲的男神,当然前提忽略他对她做的那些事情。
他将少女抱到怀里,低头吻了吻她的唇角,带着一丝安抚,“乖,不许跑。”
谢渊不会生气,只会“惩罚”她。
安宁好冤枉,好委屈,“我、我没想跑啊!”
谢渊血眸幽幽地望进她的眼睛里。
安宁不知为何,心虚了,小脑袋往被子里缩。
好、好吧,她确实想过以后等她摆脱了剧情就跑路的。
但她这不是还没跑吗?
在男人要再次变态前,安宁赶紧怂怂地举手发誓,“我不跑了,真的不跑了,哥哥,你冷静点!”
别再对她做那种涩涩的事情了。
好羞又好冷,冰火两重天不外乎如此了。
谢渊咬了咬她的唇珠,“没有下次。”
安宁赶紧小鸡逐米似地点头。
谢渊将她抱到棺材里,搂着她睡。
平时秒睡的安宁今天却有点睡不着。
她动了动身体,虽然有被子裹着,但光溜溜的,实在是让她不习惯。
“哥哥,能不能让我起来先穿件衣服?”
谢渊睁开眼,那双血眸平静地看她。
安宁的小身板哆嗦一下,“算、算了,不穿了,就这样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