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螃蟹真的是很贵,那个时候再喜欢也只能是想想。
陈羡还在喋喋不休,沈恩慈便往他碗里放了两只剥好壳的蟹腿。
他哼了一声:“谁稀罕呀!”
这话引得陈泊宁抬头,神情晦明难测,没说一句话,陈羡只得卖乖把蟹腿沾醋吃了。
晚饭结束,陈泊宁坐沙发在电脑上看文件,陈羡不知道什么时候溜了,没通知沈恩慈。
没良心啊没良心。
他怕陈泊宁,她就不怕吗?!
沈恩慈在心里咒骂一声。
现在她要出去,走正门无论如何也要从陈泊宁跟前经过。
不可能走偏门,未免太过欲盖弥彰。
沈恩慈拿包,做好万全心里准备才过去陈泊宁跟前去招呼:“泊宁哥,我先走了。”
谁知陈泊宁收起电脑,一副要跟她长谈的架势。
“我是不是见过你?”
陈泊宁目光平和,语气无恙。
数年前,像这样再重逢的场景,沈恩慈想过一千次一万次,数百种假设,但偏偏不该是今时今日这样的身份场景。
再者,那也都是她大几年前才会想的事。
今时不同往事,谁会一直不变?
十几秒的缓冲时间过后,沈恩慈微微抬眼,毫不畏惧地看向陈泊宁眼底:“也许?”
“反正我挺红的。”
陈泊宁不置可否。
“叫司机送你。”
他道。
-
早上八点半,沈恩慈接到陈羡的电话。
叫她去给陈泊宁送份文件,就在书房顺数第二个柜子里。
书房不让外人进,思来想去只有沈恩慈最合适。
至于陈羡,昨晚出门后估计又是去哪个酒局当散财童子了,周身酒气,让陈泊宁看见回家必是一顿揍。
沈恩慈睡眼惺忪,她有多久没这么早起来过了。
先去陈家拿文件,再开车去景元大厦,到的时候已经九点多快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