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她便想问南寂烟这个问题,可偏偏手不得空,嘴也不得空,南寂烟都累的睡过去了,她的手依旧不得空。
昨日她抱着南寂烟去沐浴,沐浴完还拿了药在她的后腰上涂了涂。
南寂烟的皮肤很白,仅有记忆的这两次,她稍微用力气摸她一下,南寂烟的身上就会留下痕迹,何况是被她用了些力气甩到床榻上了,后腰处一片青紫色的痕迹,她看着都快心疼死了。
苏言溪进去时,南寂烟还在沉睡,体弱,风寒再加上做了场情事,身体撑不住实在是再正常不过了。
清晨时洛绯过来为南寂烟把脉,见南寂烟很是诧异。
望闻问切,洛绯又仔细端详她的脸色,视线不可避免的落在了南寂烟的脖颈处,青青紫紫的痕迹触目可见。
苏言溪确定,洛绯从纱帐里出来的时候,她的脸都气得有些发黑色。
洛绯也是没想到近一月都未曾起过心思的苏言溪,竟然会在南寂烟风寒的时候,与之行房事。
且看样子还是很激烈…
她原以为苏言溪是顾念着自己的身体,对那方面又没有兴致,才会将那么远娶回来的妻子“束之高阁。”
却不曾想,苏言溪竟是有这般的癖好。
但苏言溪是世子,又是南寂烟成了亲,拜了堂的正经郎君,南寂言便是拒绝也拒绝不得。
这般想着,苏言溪在她心里清风霁月的印象就变的模糊不清。
原来也是个只有脸蛋,脑袋空空的家伙。
语气都冷淡了不少。
道:“世子,世子妃身体不适,不宜这么激烈的房中之事。”
苏言溪听出了她语气里的斥责之意,面色羞愧,不住的点了点头。
又道:“那寂烟可有事?”
她昨日探过南寂烟的脉,似是平稳了许多,可她终究是个半吊子,简直和洛绯,林夕没有办法比。
洛绯故意说的很严重:“还在可控范围内,但下一次就不一定了。”
“那便好。”苏言溪松了一口气。下次即便她蛊毒发作了,她也不能这样做了。
苏言溪摸了摸药碗,温度刚刚可以入口。她将药碗放在床榻旁的小桌子上。
南寂烟只觉得浑身乏力,隐隐约约的听到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一声接着一声,尤为的烦人。
她微微蹙眉,挣扎了一下,从睡梦中醒来,一睁眼就看到了微微笑着的苏言溪。
意识渐渐回笼,昨日的记忆如同潮水般涌了过来,她想到她是如何在苏言溪的挑逗下毫无招架之力,甚至发出了那般的声音…
苏言溪将药碗拿了过来,仅仅这么短的时间,南寂烟的脸却已经瞬间染成了绯色,瞳孔很清澈却又带着带着浅浅的水波。
她猜南寂烟是想到了昨日的事情。
苏言溪道:“洛绯为你诊过脉了,说你恢复的还不错,再喝一天就差不多了。”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