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言溪被她推的往后退了一些,丝毫不恼,微眯着眼,细细的端详着南寂烟的神色,她似真的十分抗拒白日做这般亲密的动作,向来端庄沉静的眼眸此时惊疑不定,甚至微微偏头看向了门处,似是怕极了两人亲密的动作被他人看到。
“没有人来的。”南寂烟一系列的动作让苏言溪莫名觉得南寂烟像是一只受惊了的小猫咪,她又离她更近了些许:“我这样的身份,若是有人能随意进出我的房间,我如何能安稳生活这么多年?不用担心。”
看似有理,实则一派胡言,明明她在讨论白日宣淫之事情,在苏言溪口中如何变成了担忧人进来的事情?南寂烟轻声道:“白日,不可这般…”
苏言溪打商量:“一点都不行吗?”
她的目光突然落在了南寂烟被亲过的手臂,瞬间,那处的肌肤便起了一股酥酥麻麻的电流,胡乱的在四肢流转,南寂烟不由地轻颤了一下睫羽,道:
“我还未见过你的父母,若你养成了坏习惯,我又…”她声音突然变低:“制不住你…”
苏言溪眼神变得黯淡了几分:“我上面还有个哥哥,我又比较淘气,所以不太受父母的喜欢,我院子又离他们很远,我们做什么他们都不知道。”
她又不着痕迹的抱上了南寂烟的腰,动作小心翼翼的:“但我也不在乎,我就在乎你和小朋友。”
她就是欺负南寂烟心软,而且她也确实不在乎自己的父母,只不过她皇兄刚上位,有很多地方还得仰仗她父王的势力,难免会让她做中间人。
不过她和南寂烟如何,他们如何也是管不了的。
南寂烟微微抬眸对上苏言溪的墨色眸子,那里面的自己清晰可见,紧接着,她又听到苏言溪道:“我这样的身份,我父母他们根本就没有抱过我,我又不能去抱别人,你让我抱一会儿,只一会儿,好不好?”
她说的可怜又无助,几乎是瞬间,南寂烟挣扎的力气便散了个干净。
正如苏言溪所说吗,她女扮男装,只想着便知怕是和家人关系不深,她和苏言溪成了婚,又有了孩子,她若是想与人做些亲密的举动,也确实是…只能与她做…
感受到南寂烟没那么抗拒,苏言溪低头看她,只见南寂烟的长睫微垂着,神色羞涩又…心疼…,喉咙发涩:“你注意些…”
眼见着南寂烟脸上的红晕腾升,苏言溪急忙道:“你放心,练武的人听力也好的…”
听力好是用到这样的地方吗?南寂烟不知道,明明她和苏言溪是正经拜过堂,成过亲的却依旧像极了…偷情,她险些被自己这样的想法烧的无地自容。
苏言溪:“我过会儿就去找林夕处理一下你手上的东西。”她声音突然变低:“总觉得我好像不行似的。”
南寂烟:“……”
她实在是忍不住了,她轻推开了她:“言溪,你先去找林大人吧。”
“哦,好。”苏言溪见南寂烟这般着急,她也不耽搁,出了门去找林
夕。
林夕最近迷上了研究魏仓的药方,魏仓土地富饶连药草都长得旺盛一些,不像他们永丰药草都极少,以至于他们的大夫都学会了用最少的药草治最严重的病,林夕虽觉得他们过于浪费却也惊奇他们的药效,这几日便时常泡在药房里。
见到苏言溪过来,林夕还有心情开玩笑:“今日怎么有时间找我?不应该时时刻刻找南姑娘吗?”
苏言溪:“……”
“我也想,可惜找你有正事。”她将事情说明,又道:“能不能先用什么东西遮住?她现在怀孕了,两个女子的孩子实在突破了想象,万事小心一点总归是好的。”
怀孕喝药对身体不好,苏言溪也只是隐隐约约对这个有些印象。
林夕:“你说的也有道理,等孩子出生后,若是还去除不了…”她神色半分不遮掩的打量苏言溪:“我再给南姑娘配其它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