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他究竟发没发烧,关我屁事。
我赤脚踩在地板上。
找了半天衣服。
才在阳台上看到,我那原本湿了又脏了的白色职装,这会已经干干净净的挂在晾衣架上。
算他有良心,还知道给我洗干净。
我一点也不客气的穿上。
来到玄关处,拉开门板,准备离开这里的时候,身后方又传来盛晏庭的几声咳嗽。
不能心软!!
这是我在心里不断提醒自己的。
女人一旦心软,一旦开始心疼男人,就是倒霉的开始。
对对!
远了不提,单说前几天,因为他在银杏树林里,不惜自己受伤,也下意识保护我的举动。
我才心软的半夜去给他做饭,结果呢,反而成了他一步步引诱我离开福罗斯家族前往锦盛医院的筹码。
再说,他一个33岁的老男人,难道还解决不了一个小小的发烧么。
这样想着,我头也不回的走出房间。
大概是商务酒店的原因,每个房间门口,都有今早的晨报。
刚开始,我没有多想。
直到往电梯口走去的时候,那一份又一份别在房门把手上的晨报,让我不由自主的记起,影子给我的那半截报纸。
当年,只有十三四岁的盛晏庭,可是为了救落水的我,而累到晕厥被救护车拉走的地步。
我现在要是不管发烧的他,算不算恩将仇报?
突然“叮”的一声。
思绪回笼,我才注意到电梯已经抵达一楼大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