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星萝往嘴里丢了十几颗石榴籽,语气感叹:“今年我来京城,没机会看斗狗比赛,刚才看到有人要打架,突然就有点怀念。”
墨昀辞:……
谢尧竹:……
行了!你别说了!
快住嘴吧!
这小姑娘嘴里说的任何一个字都不能外传出去。
她是懂如何把仇恨拉到极致的。
墨昀辞眉心突突跳,觉得一宿没睡学着如何批阅奏疏,都没有顾星萝一句话来的让人头疼。
谢尧竹目瞪狗呆,他有点僵硬的扭过头望向紫荆,问:“你们五姑娘她一直……这样吗?”
脑回路简直太跳跃了。
“当然不是,我们姑娘大多数时候都很乖的。”紫荆矢口否认,坚决维护自家姑娘。
紫荆心中的顾星萝真的很乖,都不怎么出门,天天窝着睡懒觉。
顾星萝点点头,还是紫荆懂她。
墨昀辞一脸冷漠,不想说话。
胖丫头很乖?
不如说天会塌。
北绪和南虞众学子争抢同一个天字号包厢的小插曲过去后。
一个身穿天青色衣袍面容和善的中年男子,手握小锤走上一楼的圆台。
原本高朋满座,人声鼎沸的一楼大厅瞬间安静了下来。
一个月仅有一次的拍卖会,拍卖的东西要么是独一无二的孤品,要么就是有市无价的珍宝。
中年男子朝四周拱手,笑呵呵道:“我是本月的拍卖师天青,客套话就不多说了。
我们九方拍卖行的东西绝对是最好,祝愿各位贵客都能买到称心的拍品。”
随着天青的话音落下,拍卖行的小厮双手捧着一个托盘上来。
托盘用红布盖住,看不到里头是什么。
天青不卖关子,他当即一边掀开红布,一边高声道:“今天第一件拍品是临大师的遗作——空山新雨图,起拍价三千两。”
两个小厮上来一左一右缓缓展开古画,天青趁机补充一句:“这副画作具有极大的珍藏价值,绝对物超所值,大家一定要认准我们九方拍卖行!”
一楼大厅有位富商当即叫价。
“我出三千一百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