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毕竟是个身形娇小的小姑娘,想要一下子拖动一个至少一米八的青年人还是有些难度的。
骆君摇叹了口气,“拖不动啊,那就不好意思啦。”
骆君摇笑眯眯地从袖中抽出一把寒光熠熠的匕首,看着地上的人眼睛里满是跃跃欲试的光芒。
“从哪儿开始呢?就从这儿吧。”
撕拉——
“哎哟,白长这么高个儿了,竟然是个白斩鸡。一块腹肌都没有!”
撕拉——
“咦,腰上竟然还有一颗朱砂痣?”
“裤子……呃,裤子就算了吧,看到脏东西怎么办?”
刷刷刷!
树林边寂静无人,布料撕裂的声音连连响起还带着少女嫌弃的点评。
可惜周遭无人,只有林中的鸟儿们目睹了这惨无人道的一幕。
“最后,再刻个字吧?”骆君摇认真欣赏了一番自己的作品喃喃道。
然后拿着手中的匕首比划了半晌,选定了某人胸口中央的大片空白位置。
刀尖刺下的瞬间,昏迷的人不由吃痛地皱起了眉头,眼皮也开始颤动着仿佛快要醒来的模样。
骆君摇眼疾手快,毫不犹豫地又补了一下,连眼皮都没来得及睁开的人又再次陷入了昏迷。
“乖乖地,别碍事,很快就好了。”
片刻后,骆君摇随手将刀尖上的血迹在谢承佑破碎的衣服上抹干净,起身钻进了树林深处。
树林边的一颗大树下,只躺着一个衣衫破碎成片,露出大片白花花的肌肤俨然是惨遭蹂躏的青年男人。
男人平坦白皙的胸膛上还刻着一个歪歪扭扭的字——
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