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谨言居高临下地睨了她一眼,眼里充满了不信任,“勇于认错,死不悔改。”
“我发誓。”骆君摇举起右手三根手指对天发誓。
骆谨言冷笑,“把你背在身后的左手拿出来。”
骆君摇悻悻然,“那不成投降了?”
骆谨言只能无奈地揉了一下她的脑袋,“你啊。”
骆君摇郁闷地捂着自己的脑袋:发型揉乱了!
骆云看着他们兄妹说笑,见骆君摇确实没事也松了口气。口中却还是叮嘱道:“你大哥说得没错,以后遇到这种事,赶紧自己跑得远远的。”
停顿了一下,又忍不住赞道:“不愧是我骆云的女儿,果然胆识不凡。”
“爹!”骆谨言不赞同地道,爹这样说话不是鼓励小丫头去冒险么?
骆君摇立刻抛弃了大哥凑到骆云身边,略带得意地道:“那当然,虎父无犬女嘛。”
“……”看着眼前立刻就要陷入互吹的父女俩,骆谨言无语。
一番笑闹,书房里的气氛倒是显得温馨轻松许多,仿佛这些年父女兄妹之间的生疏都在这笑闹关心中散去了。
“爹,怎么会有人在京城附近刺杀摄政王呢?”骆君摇有些好奇地问道。
骆云轻哼了一声,淡淡道:“谢衍得罪的人多了去了,想要他命的人更多,刺杀有什么奇怪的?”
骆君摇皱眉道:“那摄政王府的人岂不是都很危险?怎么没人刺杀谢承佑呢?”
那些刺客其实大可不必这么恩怨分明,谢承佑那种渣渣早死早超生。
骆云道:“摄政王府就是摄政王,摄政王一人就是整个摄政王府。只要摄政王本人死了,摄政王府就不复存在了。谢承佑…不过是个尚未掌权的公子哥儿罢了。”
骆谨言也笑道:“况且,虽然想要摄政王命的人很多,但也没有多少人敢将之摆到台面上来。这次之所以那般疯狂,恐怕是想在摄政王踏入上雍之前解决掉他。”
不过是放手一搏罢了,可惜显然是失败了。
“摇摇,这件事不可对外人提起。”骆谨言正色叮嘱道。
骆君摇点头,“我知道,我没有告诉任何人。不过,当时摄政王府来了好多人,都看到我了。其中有个笑眯眯的白衣人…看着不像好人。”
骆谨言道:“这倒不用担心,你说那人应该是陵川侯府世子卫长亭,他母亲是太皇太后最小的妹妹,要叫太皇太后一声姨母。人品也还过得去。”应该不算是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