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就不是忍气吞声的性子,上次自己婆婆在背后那么她,她心里一直都不舒服,还是周森做低伏小好久,她这才同意回去的。
到了周森父母家,她在车上做了好一会儿的心理建设这才下车。
等到她到周森父母家门口的时候,她已经看不出什么情绪了。
她正要抬手敲门,就听到自己婆婆的大嗓门从老旧的木门里传出来:
“干啥啊?我干嘛要和她道歉?”
“我说的那些不都是事实吗?”
“她不是就是穷讲究吗?一个县份上出来的能嫁给你都是烧了高香了。”
“要不是你,她能在这里安家落户吗?”
“我想要一个孙子怎么了?”
苏小荟听得气不打一处来,现在在家里,她也不准备再忍让了,她憋着火抬手就要敲门,这个时候,丈夫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
“行了,妈,你忘了我和你说的了?”
“她是什么性子你不知道啊?非要在背后说那些。”
“你说也就说,还偏偏被她听到。”
“她因为这个事情和我闹了好久。”
周森的声音有些不耐烦,听在苏小荟的耳朵里有些失真,因为丈夫从没有用过这种语气和她说过话,还有,他说的这些话更是让她觉得陌生。
什么叫做自己什么性子?什么叫做偏偏被她听到?
此刻,苏小荟只觉得丈夫是那样的陌生。
里面的争吵还在继续,周母说道:
“不知道你为什么那么怕她,一点男子气概都没有。”
周森的声音再一次的响起:
“我那不是怕,算了!和你也说不清楚。”
“总之你们就听我的,要想要孙子,就少给我找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