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皇上没有言明,现在府中除了她他们父女二人,便连母亲,也不知晓,这样的事情,父亲不让告诉,她正好也不想说。
罗夫人脸上闪过犹豫,但思虑片刻,仍旧坚定阻止道:“无忧与皇后,说是有交情,也不过泛泛之交,便是皇后当真有这个本事,也不会为无忧使。”
“老爷还是想想别的办法吧!”
罗夫人又忧心忡忡追问道:“究竟是什么事?让皇上这样雷霆震怒,还是需要从根子上解决问题。”
听罗夫人又问原因,魏国公恼怒不已,不再多言,甩甩袖子走了。
罗夫人见状无奈极了,转向魏无双道:“无双,那日你在宫中,你一点消息也没有打听到吗?”
魏无双强自镇定的摇摇头,罗夫人只好不再追问。
连枝见罗夫人刚心情畅快了一些,这会儿眉头又不自觉的皱了起来,任凭她怎么逗,也舒泛不起来了。
也暗暗叹了口气,心中纠结极了。
她是不愿进宫求束姐姐的,这样的事情,束姐姐怎么好插手,这不是难为束姐姐嘛。
此时陈尚书府中。
陈尚书一家子,也说起了魏家的事,与旁人观望的态度不同,他们家是马上要和魏国公府做姻亲的。
陈夫人犹豫道:“也不知魏家是如何惹怒皇上的,咱们皋儿与魏府的婚事。。。”
陈士皋急忙的道:“娘,婚期已近,这个时候不好退婚的,否则不是叫旁人说咱们家见风使舵,无情无义。”
陈夫人嗔道:“你这孩子,要不是你不上进,你爹本来去年便该致仕了,便是为了你的婚事,才一直舍着老脸强拖着。”
陈大人年岁到了,皇上明显有意让陈大人致仕,好叫皇后父亲束侍郎上去,但偏偏儿子这个年纪了,也没有成亲,若是陈大人致仕,便更不好找了,只好舍着老脸,与皇上说身体尚佳,还能为皇上效力几年,幸亏皇上仁厚,愿意给陈大人脸面。
陈夫人看向自家夫君,道:“老爷,你说呢?”
陈士皋也着急的看向父亲。
陈大人沉默片刻,道:“至今不清楚,魏家究竟怎么得罪了皇上,我只怕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将来,恐会连累到皋儿。”
陈士皋道:“连枝只是刚认回来,便是有什么事情,也与连枝无关啊!况且,连枝与皇后娘娘尚有私交,便是连累,也连累不到连枝。”
夫妻二人见陈士皋这般,对视一眼,陈大人道:“既然如此,那这婚事,便照旧往下走吧。”
陈士皋大大舒了口气,嘴甜哄道:“我便知道,父亲母亲都是十分讲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