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远山起身,去后院抱狗。
餐厅剩下颜心和景元钊时,景元钊对她说:“等会儿跟我走,我有事找你
颜心:“你有事现在说
“我的事,只能我们俩说他凑近几分,“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我很想你
颜心不看他,不回答。
景元钊突然伸手,轻轻抚摸了下她头发。
颜心没躲,只是微微咬唇,面颊顿时覆盖了一层晦暗。
“……我听说,你砍了颜菀菀的手指?”她突然说。
景元钊:“回头聊吧。这话,我们也单独聊
颜心:“我不想和你走
“那我去你家他道。
颜心沉默着。
直到院门口传来盛远山的身影,颜心才快速说了句:“好,我回头跟你走
盛远山抱进来一只小奶狗。
小小的,通体雪白,一双眼睛湿润乌亮。
颜心接过来,它很乖,伸出舌头舔了下她的手。
那温热的触感,似乎熨帖了她的心。
“它真有趣颜心眼中,有了点光芒。
她身上那层深沉与黯淡,都散去了。
景元钊的心,似被泡在陈醋里,又酸又冷。
可看到她高兴,他又有些雀跃。
他对她,真是无计可施。
他从不在女人身上花工夫。当他想对某个人好,想让某个人开心时,他毫无章法。
他没经验。
他从未讨好过别人。
他试图对颜心好。可颜心身上的光彩,在他身边时就一点点黯淡下去。
景元钊素来顺风顺水,第一回有了如此挫败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