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元钊根本不顾佣人们都在,进门就搂抱了她,将她打横抱回了房。
颜心:“你……”
唇被堵住,声音淹没在他的亲吻中。
他吻着她,手从衣摆下面往上游走,低低叫着她:“珠珠儿,我很想你
颜心抵住了柜子,无处可退。
他去解她衣衫。
颜心:“不行!景元钊,这样不行!”
“那你把手给我他喘息着妥协,“珠珠儿,你摸摸我,我快要烧起来了
颜心始终不太敢发出更大的声音。
卧室内,她被他扔到了床上,衣衫凌乱着。
待他终于平息时,颜心的唇被他吻得有点发麻;手指肿胀。
屋子里全是男人的味道。
还有烟草淡淡的清冽。
她被他搂在怀里,没动,没什么力气,心情也黯淡。
“……听说你杀了人?”景元钊发泄了,恢复了理智,问她。
颜心不想回答。
“真不错景元钊笑道,“白霜跟我讲的时候,我还以为你只将他送走
女人会一时心软。
颜心这才开口:“桑枝是死过一回的,磺胺抢回来她一条命。不仅仅我想要他死,桑枝也想要他死。
假如我们没防备,我和桑枝两条命填给他。杀他是应该的
景元钊笑,心情与身体都格外舒畅:“好样的,珠珠儿!哪怕我不在你身边,也不用担心你受欺负了
颜心听了这句话,心中升腾起几分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