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南姝:“你们……”
“还没有,但我准备好了。”颜心如实道。
张南姝叹气:“有没有,真的没关系,你和他每日睡在一起,何必为了虚名委屈了彼此?”
“我也是这个意思。是他不太愿意。”颜心说。
景元钊从梦里醒来,说瞧见了她的前世,就对她的事格外敏感。
他恨不能把她前世的委屈都弥补给她。
这种总觉得亏欠了颜心的心情,是他最浓郁的爱,颜心能理解。
景元钊恨不能冲进梦里,替前世的颜心出一口气。
绵长的痛苦,他似乎经历了四个月。
他的情绪,类似颜心刚刚重生那会儿。
他反应过激了。
等时间再久一点,久到他梦里那些悲痛的情绪散去了,他也就随意了。
颜心还是更喜欢大大咧咧的他。
他会带着她去喝烈酒、吃臭鱼,给她做衣裳,床笫间最简单的快乐。他本就是这样不讲究的人。
“他会不会被人阉了?现在变得软软的,不像个男人了。”张南姝道。
颜心:“你和他一天不吵架,两个人就憋得难受。”
她又拍了拍盒子,叮嘱张南姝,“每次用的时候,提前用清水泡好,至少泡两个小时以上。”
张南姝:“好了好了,你别啰嗦。”
这个话题很尴尬,颜心却非要不停说,生怕她不知道。
颜心:“……”
孙牧晚上回来,张南姝把颜心给的东西,拿给他瞧了。
“……我没见过这种。以前在宴会上,听闻皇家公主养男宠,不愿意有孕,就请民间手艺高超的匠人,用羊肠或者鱼鳔制成这玩意儿。我听着感觉很恶心。”孙牧道。
张南姝:“你跟我一样,我初听也恶心坏了。喏,这就是传说中的东西。”
“看着还好,挺像丝绸。”孙牧说。
又附耳,“晚上试试?”
张南姝红着脸,没搭理他,却又佣人准备一盆清水端进来,她扔了一个进去泡。
孙牧听了她说的使用方法,在她身后又扔了一个进去。
张南姝:“哎你……”
“回头我收拾,你放心。”孙牧低声说。
这个晚上,张南姝觉得自己的腰快要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