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小姐生来金娇玉贵,需要人好生宠着疼着,才配得上温家自小给她的宠爱与庇护,如若一段关系还要勉强得来那可真就没什么意思了。”
“是与不是,温先生?”
他端坐在那儿,稳如泰山又云淡风轻,把一切都剖析出来。
同时,他的态度显而易见。
他承认那份喜欢,但不会打扰温迎。
如果她过得不好,那他也不袖手旁观。
分明动情,也分明克制。
他骨子里蔓延出的深情,温则书有那么一瞬间以为,那是爱情的至高境界,否则权贵世界的生杀予夺里,他又凭什么将一腔爱意压在心底折磨自己。
可偏偏,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这题又该如何解?
温则书眼神富有深意,“我尊重莺莺的选择,砚楼,你也是如此吧?”
傅砚楼慢慢将佛珠缠回手腕,抬眼间,不疾不徐地问,“那么霍家也是温先生的选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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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迎回到温家的时候温行禹刚好要出门,少年青涩而过分英俊的脸上分明是看好戏的戏谑笑容。
“莺莺你上新闻了知道吗?”
温迎不温不火地扫了他一眼,“你怎么这么八卦?”
他挑起唇角,笑得又轻又慢,“我家姐的八卦我少不得要关注一下。”
“你无不无聊。”
温行禹凑到温迎耳边,故意压着嗓音说,“妈咪在客厅等你哦,我去学校了,莺莺拜拜。”
少年的个头在几年前疯狂窜高,如今比温迎还要高出一个多头,但在温迎面前,他都要弯腰低头。
温迎觉得他是真欠揍,手臂绕过他后颈摁着他,将他捶了几下才把人放走。
韩秀雅果然等在客厅里,“莺莺,过来妈咪这儿。”
温迎走了过去,没骨头般钻她怀里,“妈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