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瑜心想,你的意见不重要,薛静深突然转了个身,把宁瑜从树洞里拽起来,接着自己取代了宁瑜的位置坐下。
树洞里的空间有限,容不下两个人,宁瑜气苦,这树洞明明是他的秘密基地,却几次被薛静深鸠占鹊巢。
宁瑜刚想抗议薛静深的这种行为,就被薛静深按住身体,重新坐了回去。
既然树洞不大,没有其他地方,宁瑜只能坐到薛静深的身上。
薛静深把宁瑜按在自己的腿上,一手揽住他的腰,说:“我帮你变回来。”
宁瑜还是第一次坐男人的大腿,一时之间非常震惊,瞪着薛静深,不敢置信。
薛静深还算记得礼节,手虚虚环住宁瑜的腰,没有用上十分的力气,他甚至说:“我上次就想说,宁道友的腰身如此细瘦,一手便能握住,应当多吃一些。”
宁瑜心里冷笑,倒还评价起来了,他扶住薛静深的肩膀想起身,说:“薛公子,你逾矩了。”
薛静深不放,宁瑜再次被拽回来。
薛静深看起来彬彬有礼,可好几次展露出霸道的一面,哪怕他只是薛家的旁支,好歹也是一路锦衣玉食地长大,免不了有少爷脾气。
宁瑜无可奈何,像木桩子一样杵在薛静深的大腿上,与他保持距离,问:“你要怎样。”
薛静深重复:“我帮你变回来。”
宁瑜放弃了:“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他倒要看看薛静深如何破解梅映容的药。
薛静深见宁瑜不再挣扎,这才从乾坤袋里拿出一个竹筒和一张帕子。
竹筒宁瑜见过,里面装着小甜水,那帕子花色素净,看起来料子不错。
薛静深将竹筒里的水倒在帕子上,水痕迅速在巾帕上蔓延,绽放出花一般的纹样,清新的甜香立即飘散在空气中。
薛静深待帕子湿透,这才拉起宁瑜的手,用帕子在宁瑜的手背上擦拭。
他态度郑重,动作轻柔,宛如对待珍宝。
宁瑜低着头看薛静深给自己擦手,眼神里带着好奇。
这有什么用?
过了一会,宁瑜睁大眼睛。
帕子擦过的皮肤透着点点凉意,待凉意退散,原本黑漆漆的地方重新变回白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