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脸问朕?这就是你管理后宫的结果?连朕什么时候有的第一个孩子都不知道。”皇帝反而倒打一耙,毫不留情面。
柳贵妃脸色惨白。
第一个孩子?
好一个第一个孩子。
合着她腹中即使生下来,也只能算是个老二,哪怕是个公主都占不到长这个位置。
“皇上。。。。。。这是在怪臣妾的意思?”柳贵妃眼中哀伤。
皇帝却已经将目光回到文浅的身上,“倒不是怪罪,你如今也怀着身孕,还是要给孩子积德才是。”
“积德?你让我积德?”柳贵妃不可思议,声音变得尖细,情绪大起控制不住,“皇上还记得我是从什么时候就陪着您,为您做过什么吗?”
“如今,您竟然让臣妾给孩子积德,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皇帝转过脸来,看向柳贵妃的眼神陌生得很,“是朕太宠着你了,才让你如今都敢同朕如此说话了?”
“臣妾。。。。。。。”柳贵妃欲言又止。
“皇上,太医来了。”福瑞进屋头微微低着,主子们的事情不是谁都能窥探的,谨小慎微是作为奴才的第一守则,这是他哥哥福康对他说的。
皇帝起身,太医跟在福瑞的身后,给皇帝行礼后正准备给柳贵妃行礼,却被皇帝叫住了,“别整那些虚头巴脑的,赶紧给文浅看看,她腹中的孩子怎么样了。”
“是。”太医瞥了眼脸色不大好的柳贵妃,却还是得听皇帝的话,径直朝床榻走去。
认真给文浅看诊。
越看脸色越不好,一刻钟后,“皇上,孩子。。。。。。保不住了,微臣给开些药,能将身体内残留的渣滓清除,不会影响日后的生育。”
皇帝双手背在身后,脸色阴沉,“嗯。”
柳贵妃内心却是高兴得很,有两个月身孕又如何?眼下还不是只有她腹中的孩子了,跟着皇帝出去正厅,离开前瞥了眼躺床上流眼泪的文浅。
还有文浅眼底对她的恨意。
柳贵妃朝文浅笑了笑,眼底带着嘲讽和不屑。
一个小小的宫女,以为真的能对她构成威胁么?天真。
文浅捏紧了锦被,眼底的恨意掩藏不住,转过头来盯着床幔,这便是柳贵妃的床,是属于她的一切,总有一天,她文浅要将柳贵妃踩在脚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