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峤装作为难的样子,“王爷,这事问我意见会不会不太好?”
“有何不好?”汴梁王不解,“城繁露本王已经把它用作新年礼物送你了,该如何处理自然应该问你这个主人。”
“再说了,就算没有送给你,这群人还在本王的地盘上闹事,更不能放过。”汴梁王说的理所当然,“皇帝,你觉得呢?本王说的可在理?”
沈峤看着皇帝那张苦瓜脸,心里已经乐开了花。
“皇叔说的是。”
虽然心里觉得不是,但嘴上却不得不附和。
这就是权势早就了地位。
即使是一国之君依然被人踩在脚下,被支配着。
“沈姑娘,这事儿你看?”皇帝还是问了这话,“朕知道今天是这群人闹事在先,但是。。。。。。你们打人在后,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朕总不能只惩罚一方,这样会有失公允。”
沈峤惊呆了。
汴梁王的态度还不够明显吗?
还是给了皇帝什么错觉,让他觉得自己很好说话?
“什么是公允?”沈峤根本不买皇帝的账,“是他闹了事,我必须要原谅他,这才叫公允?还是他闹事我应该任由他闹,还要我毕恭毕敬地求着他,开门做生意顺了他的心意,这才叫公允?”
沈峤冷着脸,看着皇帝不得不忍的神色,心里竟觉得舒畅无比。
“今天是他,明天又会是谁?”
“若是人人都这样效仿,人人都来这殿上状告,我还如何做生意?我还要如何在汴梁生存?”沈峤一字一句反问。
皇帝欲言又止。
不得不承认,沈峤的话没错。
“还是说。。。。。。皇上的心里从没有觉得这群人做错了?”沈峤突然犀利地反问,皇帝神色复杂,显然是被沈峤戳穿了心中所想。
沈峤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