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你…你让我以后怎么穿鞋啊…】
她扭扭捏捏地打出这几个字。
谢浔之吁出一口气,冬日温度低,这气成了一小团白云,随后散开。
还好,只是踩。不是吻。
她不抗拒他吻了她那里。
他其实没有这样荒唐不羁,更是从没想过,有朝一日,他会俯身去吻女人的秘
,地。不知为何,他只是用指尖触,只是听着她牙牙学语一样的哼唧,就觉得满心喜爱,那手指连着心,心里也湿漉漉的。
想咬一咬,吻一吻,亲一亲。这念头一起,又在那样逼仄潮热的氛围里,很自然就发生了。
一切都是如此水到渠成。
吻上的那一刻,他承认,他就是喜爱易思龄。
连她的脾气,她的懒,她的刁蛮,她的娇纵,她的高调,她的爱面子,统统都喜爱。
不想和她相敬如宾。
想和她如胶似漆,水乳交融,合二为一。
谢浔之胸口在发烫,面容却愈发沉冷,一旁正在清洁养护球具的球童感受到男人身上强大又严肃的气场,默默地往边上挪了两步。她不晓得,这个严肃的男人正在握着手机,跟自己的妻子,说暧昧的私房话。
易思龄一口一口温吞吃着烧卖,手机振动,她立刻点开。
老古板:【怕你的手磨疼,所以才让你踩我。】
老古板:【昨晚实在是忍得太辛苦,所以才考虑不周。】
易思龄:“……()”
他这是在说什么啊≈hellip;≈hellip;
易思龄大窘,心跳和呼吸都一并紊乱。
他的话,他的语气,他的一切都像一罐添加了迷幻剂的香水,轻轻喷在她周围,令她七荤八素,大脑转不过弯。
易思龄甚至开始反思,是不是自己太过分了。难不成,要让他忍一整晚吗?她自己可是舒服到泪流不止。
【抱歉,那种情况下,我的确很难克制住。我是男人。】
易思龄:≈hellip;≈hellip;?()”
【老婆,你心疼我一点点。】
易思龄猛地把手机翻盖在桌上,他又喊她老婆,还委屈巴交的,他一个大尾巴狼,把她差点吃干抹净,他委屈什么!要她心疼什么!
装傻充愣之后又装可怜哄她,跟她洗脑,实在是可恶至极。但可恶又怎样?她居然就吃这套,奇迹般被哄好了。
心中憋屈的怒火的的确确消散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