亥时一刻。
田桑冲躺在矮榻上悠悠转醒,什么都没有反应过来他就急忙开口说道。
“别别别,白兄,我好了,我不会再大喊大叫吵到邻居们。”
白启闻言,这才将指间的花生粒翻转手腕弹入口中。
“夜君说短则一旬长则半月你方可拆线,看来恢复的不错。”
田桑冲都要哭了,这几日只要自己“哼唧”一声,必被一粒花生豆打晕,除了吃饭解手,自己一天清醒的时间就没超过两个时辰。
“白兄,你吃什么呢?”
田桑冲耸了耸鼻子,一股香辣的肉味钻入鼻腔。
“应该是…火锅?”
“嗯,隔壁王大哥送了点羊肉。”
“咕嘟。”
田桑冲腰部发力,梗着脖子看了眼喝酒吃肉的白启,不由抿了下嘴唇,接着又吞了口口水。
“白兄,你看兄弟我……。”
“夜君说,你只能吃流食加煮鸡蛋。”
“那你给我一口酒喝,总成了吧?”
“不行。”
田桑冲闻言一气。
“白兄,我已将酿酒之法悉数告知,你不至于吧?”
“以后行,现在不行。”
田桑冲此时才反应过来,合着他以为自己想喝烈酒了。
“普通的,普通的就行。”
白启听到田桑冲的话,默默起身走到一侧的木柜上拿起一个酒壶,又来到田桑冲面前说道。
“张嘴。”
说完就对着他的嘴倒了下去。
一连喝了几大口,田桑冲打了个酒嗝,舒爽道。
“好了,谢过白兄。”
白启轻点了下头,走回座位继续喝酒吃肉。
“砰砰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