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炸了圈的野猪,在那头老母猪的带领下,疯了一下的逃窜。
也不知道是老母猪昏了头,还是被猞猁吓的,居然直愣愣地冲着唐河他们就来了。
七八头野猪卷着雪沫子狂奔,简直就像骑兵冲锋一样,气势挠儿的一下就起来了。
当唐河拉栓上膛的时候,那头三百多斤的老母猪已经冲到了跟前,枪还没举起来,就已经撞了过来。
杜立秋怒吼一声,拽着手插子,横身就撞到了老母猪的身上。
钢锯条磨成的手插子在老母猪的身上留下一条血口子,然后呼啸而过。
杜立秋也像个破娃娃一样飞了出去,撞翻了一头半大野猪,然后下意识地一把将它搂住。
野猪嗷嗷地叫,跟杀年猪时的猪叫声差不多。
“草,草,草!”
杜立秋一边叫着,一边用刀捅着这头五六十斤重的野猪,顿时鲜血飞溅,惨烈无比。
唐河枪稍稍一歪,砰地一枪,一头百来斤,奔着他来的野猪刚好被打中脑门,一个前栽葱扎到了地上,直接摔在唐河的脚边上。
这一声枪响,顿时让几头野猪撒着欢地从他身边绕了过去,隆隆的猪蹄踏地声,如同万马奔腾一般的轰鸣声。
唐河快速拉栓上膛,身子一扭来了一个蛇盘腿坐到了地上,举枪就射。
这一枪打得贼准,直接从一头野猪的后肛打了进去,当场就打穿了。
唐河再次拉栓上膛的时候,野猪已经狂奔出几十米开外,只有一团团的黑影了。
唐河再一枪,又一头野猪一个踉跄,歪歪斜斜地还在跑,重伤之下,它逃不掉了。
再次上膛之后,唐河没有再浪费子弹,野猪已经跑出近百米远了,只剩下一个个的黑点。
自己又不是神枪手,就算神枪手,想打中狂奔中的野猪,也没那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