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如此不解风情的答案,瞿老咳嗽了下:“钱是钱,但你救了啸爵的恩情是另一件事。”
这般,柳臻颃便眨了眨眼:“我真的什么要求都能提?”
“当然。”
“那……”
柳臻颃抿唇一笑,嗓音透露着喜色:“我想你帮我找个人。”
“好啊……什么?”
找个人?
不是跟瞿啸爵结婚?
瞿老不知道哪儿出了问题,下意识将视线投到瞿啸爵的脸上。
他虽说依旧平静到面无表情,但如果仔细看,依旧能从那眸底看出蠢蠢欲动而压抑着的怒意,像是翻滚着的岩浆。
“柳丫头想找什么人?”
“一个男人,比我大两岁,大概……”
柳臻颃的话还未曾说完,瞿啸爵便“蹭”的一声从沙发上站起来。
他未曾看柳臻颃一眼,但通身混杂着暴戾的痞气毫不掩饰,更显不耐烦的厉害:“爷爷,我先回房了,有事您再叫我。”
说完,不给任何人反应的时间,他径直大踏步的离开。
长子英年早逝,瞿啸爵便是瞿老看着长大的孩子。
他很了解他。
但却又装作不了解的样子。
瞿老声线略显苍老:“柳丫头,啸爵这是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啊。”
看着瞿啸爵的背影,柳臻颃是真的懵懂不解。
仔细回忆下,他好像从车上开始就是这幅样子。
难不成是……记恨她麻烦他帮忙找人的事情?
惦念着心头的事情,柳臻颃将这些无关紧要都放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