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捏了捏眉心,很是无奈的样子。
众人,“!!!”
这样子怎么感觉有事一样。
互相碰了个眼神,一群人跟着张昕去了贺云松的病房。
还没到门口,他们就听见贺云松的声音。
“我说老同志,谁家好人下棋和你一样走一步悔一步?”
很是气愤的样子。
“我就是这样的好人,不服气你憋着,还敢打我不成。”
苍老却中气十足的声音不容置喙。
还有点欠。
易迟迟她们挑了挑眉,心说老贺不知道会不会据理力争。
事实证明他们想多了,老贺不但没据理力争,还怂兮兮道,“好的,老同志您继续悔棋,我等着您悔。”
众人,“……”
这个发展是万万没想到系列。
众人齐刷刷看向张昕,用眼神示意怎么回事?
他们现在进去会不会打扰这两人?
get到他们眼神的张昕嘴角抽搐了一下,伸手敲了敲门,“两位同志,现在已经不早了,按照作息时间你们该入睡了,而不是在这里为了悔棋进行口舌之争。”
“谁说我们口舌之咦……”
未完的话语在看见易迟迟她们相继进屋后戛然而止,贺云松纳闷道,“你们怎么都来了?”
和他下棋的老爷子一双犀利不显浑浊的眼,探照灯似的打量了他们一眼,随后垂下眼眸。
“来看你伤得如何!”
易迟迟将提着的东西放在床头,打量着他略显苍白的脸色,“老闻差点被你吓死!”
刚把人送到产科的闻时打了个响亮无比的喷嚏,被他送到的眼镜男子正想道谢,见此关心道,“兄弟你还好吧?!”
“我挺好,兄弟你在这等着,我先走了。”
他还得去看老贺呢。
也不知道老贺现在咋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