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她开始思考如何求饶。
陆呈锦给她选择:“想先罚站,挨打,还是和哥哥谈谈?”
她战战兢兢:“谈……谈谈。”
“好。”他点头,“说吧,为什么不高兴?”
“你在外面打我……”她举起手,手背上的印子早消失了。
“哥哥为什么打你?”
“……”
哼唧一会儿,她垂头丧气:“因为我在外面摸你……我只是想跟你玩。”
“哥哥觉得好玩,才是在玩,哥哥觉得不好玩,你就是在骚扰。知道了吗?”
老古董。
管文蓁略无语,是她高估了陆呈锦的开放程度。
“说话。”他在催促。
“知道了……哥哥对不起。”
陆呈锦又问:“你也这样跟别人玩?”
“没有!我发誓,我只摸过哥哥。”管文蓁讨好地笑笑,试图缓和气氛,“我只摸哥哥,别人求我摸我也不摸的。”
陆呈锦显然没觉得多有意思。
“好笑吗?”他冷着脸命令,“手伸出来。”
真的要打我?管文蓁心里一咯噔,怀疑自己的癖好被他窥破。
他虽然一向很有原则,该教训就教训自己,但并不会轻易动手。
又或者……这是他的癖好?
她姑且伸出手。
陆呈锦进厨房橱柜取了根扁平的木勺回来,与其说勺子,更像个圆形的小木板。
啪,打在她手心。
“疼吗?”他在观察她的表情。
“……疼。”
这是实话。木勺柄很长,他根本没使劲,只轻轻一甩,就打出相当大的力度。
“手放好。十下,记得上次教你怎么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