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文蓁慢吞吞洗完澡,吹头发的时候想起一个天大的笑话——她还是处女。
她好像抄了什么近路,一举突破无数条禁线,那些循序渐进地探索被悉数省略,她提前到达终点。
明天上学陆照渊要是问她成了没,她怎么说呢。
头发半干,陆呈锦拉开门进来,习惯成自然一般接过吹风机,手指拨弄她的发丝,神情温柔,和平时没什么两样。
她逐渐松懈,想向他撒娇,控诉他刚才太过粗暴,让她有些委屈。
但她是自愿的,从头到尾都是。
所以她咽了口唾沫,什么都没说。
陆呈锦用手指探入她的发根,判断头发干燥程度。
“应该可以了。”
他关掉吹风机,在她后颈轻轻抚摸,啄了啄她的嘴唇。
她被这点温柔打动,原谅他一切的下流行径。
哥哥是变态,她也是,没有五十步笑百步的道理。
她像往常一样贴近他铜墙铁壁般的躯体,把脸埋进他的衣服,莫名有点想哭。
“是不是委屈了?”他轻声问,“还疼吗?”
不等她回话,他已经撩起她的浴袍,对着洗手台上的镜面查看她泛红的小屁股。
她回头瞟一眼镜子,立刻烧红耳根,向下拉扯浴袍,羞赧道:“不疼了……”
但浴袍被他卡在腰间。
“那可不行。”他不怀好意地微笑,“要一直疼着才乖。”
陆呈锦故意调整方向,让她侧身对着镜子,亲眼看着巴掌落下。
小屁股被扇得肉颤,由粉到红,像蜜桃在缓慢熟透。
她大受刺激,自尊心间歇性觉醒,气汹汹地反抗。
“我不要!我不要!”
结果被按到洗手台上接着教训。
“怎么学不乖呢?”他悠悠道,“是不是不够疼。”
木质衣架狠狠抽到屁股上,均匀的红色之中浮起两道一指宽的肿痕。
“啊——”她立刻哭着认怂:“够疼了……我会乖的……哥哥不要生气。”
“哥哥没有生气,哥哥是在跟你玩。”他放下衣架,带着笑意看她:“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