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欠操…要哥哥肏…啊啊啊——”
泄了,打一巴掌就喷出一小股水。
“这么大了还尿床,真是个坏孩子。”他将她翻个面,挺身肏到深处,“哥哥要打你的屁股。”
刚高潮过就被捅到最深,又烫又硬的几把直接顶上宫口,插进去又拔出来,内壁每一道褶皱都被刮蹭开了,磨蹭到了。
“啊啊不行不行——”她扭着腰躲,布满掌印的屁股高高翘着晃来晃去,根本躲不掉巴掌,越躲打得越重。
“不行什么?越来越不听话。”
他加了一成力,两团肉被扇得打颤。
雪白的背和象牙白的腿中间肿起两团大红,是汁水充沛蜜桃,熟透了,被捅得稀烂,不停流水。
“轻…轻点…今天打过了…”她有气无力地讨价还价,每打一下就呼一声痛。
“打过了也要打。长屁股是用来做什么的?”
“啊…用来给哥哥打……呜啊…”
“只用来给哥哥打吗?”
肉棒浅浅在穴口抽插,时不时退出去在屄口打转,反复挤蹭裸露的阴蒂。
“还要给哥哥肏…嗯啊…哥哥进来…”
骚屄像发大水,红通通的屁股胡乱扭着追肉棒,好不容易追上,噗叽噗叽被插到底,插几下又在浅处捣弄。
她被欲望折磨得疯掉,忽然被抱起来坐在他腿上,猛地贯穿到极限,龟头反复挤向宫口。
“啊啊——太深了,太深了哥哥,饶了我…”
阴道不断收缩,酥酥麻麻的电流一波接一波冲向四肢百骸,逼得她要叫,张开嘴却失去声音,求生一般渴望氧气。
肏坏了,次日也没恢复。
管文蓁原是闭着眼睛装睡,奈何哥哥不介意她睡,将她搂到怀里爱抚。
她装不下去,并拢腿求饶:“疼…还肿着呢,真的。”
“哥哥检查看看。”陆呈锦掀开被子,示意她分开腿,“说谎有什么后果,你知道的。”
腿分到最开,不知羞耻地展露给他。
确实肿着,红得发亮,他细密地吻下去,用舌头裹住阴唇安抚。
“啊啊——哥哥!”她以为在劫难逃,转身往反方向爬,被他攥住小腿拖回来,按住腰和腿,在臀尖狠狠咬了一口,留下两排整齐牙印。
“今晚怎么办呢?”
陆呈锦是随口玩笑,管文蓁却认真思考。
用手,用口,用胸部和大腿?她是失败的学生,刷了几次分,也没考出满意成绩。
她下楼吃早餐,叉起一根短小的香肠,含进去又吐出来,造作地看向哥哥。
“伤风败俗。”陆呈锦脸一沉,抓过她左手,用勺子打了一下。
“呜…又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