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呈锦举着花洒,浇花似的把他妹妹浇灌一遍,希望她无忧无虑健康成长。
但人不是植物,咕——她肚子在叫,拉警报一般余韵悠长。
“晚上不好好吃饭。”他抬手打她屁股。
打是真打,屁股上浮起鲜红的巴掌印。
她自知理亏,讨好地向他贴近:“我知道错了…”
“错了就要罚。”他揽过她在后腰拍了拍,推开玻璃门,“在外面等我,跪着。”
又补充:“穿好衣服。”
他没有特意严厉,只是恢复平常低沉嗓音,但管文蓁听惯他柔声细语,对原声反而难以适应,好像受到什么严厉教训,明明是玩。
她慢吞吞裹上浴巾,在洗手台旁往手心挤一泵身体乳,磨磨蹭蹭进入卧室,回头从门缝朝哥哥张望——他没有改变命令的意思,她也就陷入游戏情绪,关上门,跪在床边等罚。
一段时间后,门开了,脚步在她身后停驻,她屏住呼吸,试图从寂静空气中捕捉哥哥的情绪。
他什么都没说,缄默着朝衣帽间方向移动,大约要拿工具。
很快他重新回到她身边,工具搁在床上,是马鞭,被真丝被罩托举似一件艺术品。
他半蹲帮她带上项圈,手指勾住她下巴:“叫我什么?”
“主人。”
他很满意,将她纯白小短裤和蕾丝内裤一齐褪下,挂在大腿中间,又命令:“把衣服卷起来。”
她用床头一根皮筋扎紧体恤下摆,向里掖在肋骨高度,这下从腰到大腿都露在外面,屁股凉嗖嗖的,她感到羞。
陆呈锦站起身,把她牵到衣帽间的全身镜前,用马鞭抽她高高撅着的屁股蛋,啪——长度正趁手。
“为什么打你?“
“因为不好好吃饭…”
啪——
“还有呢?”
“乱动主人的手机。”
啪——
“说主人讨厌…”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