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哥,我们可以宰了吃肉。”张河兴奋道。
“宰了你能拿走?”
陈墨也不是没有打这两匹马的主意,可这马就是个祸端。
发生这么大的事,青河帮会雷霆大怒,下令彻查的。
他敢带着活马走,清河帮轻而易举就能查到他们。
而若是把马宰了,当肉运回去。
第一,陈墨拿着钱箱、紫阳龟,虽然他力气大,但毕竟只有两只手,一次性肯定运不回去,而且目标太大,若是让村里的人瞧见了,走露了风声,就麻烦了。
第二,分几次运的话,风险也太大,若是运送的途中碰到了人,伱还得灭口。
第三,若是到时青河帮搜村,查出马肉来了,肯定没法解释,毕竟这么多马肉,一两天根本没法吃完。
当然,也可以把马杀死,挖个坑,把马肉藏起来,等风头过了,再带回去。
可那得等到什么,并且还是有风险的。
因此,做人不能太贪,适可而止就好了。
不过鱼可以选几条带上。
陈墨砍掉了马背上连接车架的绳子,把两匹马都放跑了,这样可以干扰青河帮的调查。
随后再让张河选上几条肥美的鱼带上,便离开了此地。
离开此地后,两人并没有直接返回福泽村,而是特意绕了一圈,最后简单的处理了下脚印后,两人方才返回福泽村。
陈墨看着天空飘落的鹅毛大雪,只要一个时辰,一切痕迹都会被掩埋起来。
来到福泽村,两人没有第一时间回村,而是来到了村东头的王喜家。
王喜死后,他的房子已经空了出来。
进去后,两人把门窗关上。
呼哧!呼哧!
张河大口喘着粗气。
只觉得刚才发生的事,太刺激了。
陈墨缓了一会后,这才查看起了“挣”来的收获。
他把钱箱里的钱,倒在王喜的床上,哗啦啦铜钱滑落而出,在床上堆成小山般。
张河吞了吞唾沫:“墨哥,咱。咱们发了。”
这得多少钱呀?
张河也检查了一下自己的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