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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会拿些金银细软当赌注,若是压的奴隶斗赢了,我们就算赌赢了。
斗输了,赌注就没了。”
“什么算赢啊?”
“赢,便是我们赌的奴隶在斗兽中活下来了。”
“那输掉的奴隶呢?”
母亲叹了口气,她说:“这便是为何未出阁的少女不许观斗兽。
那个斗兽的情境……唉,总之,等樱儿长大了自然就明白了。
你及笄以后我们会回云都,母亲到时候带你去看。”
我依然似懂非懂,好奇北牧国的奴隶什么样子,也好奇斗兽是什么样子。
我继续问:“母亲,那斗兽和傀儡戏相比,哪个更好看啊?”
母亲笑了:“那自是不一样的。
斗兽是真真切切的奴隶们在场里厮杀,傀儡戏不过是将假娃娃拉上台子变个戏法。
傀儡戏其实也是早先北牧人带来的,据说北牧国有什么术……哦想起来了,叫‘傀儡移魂之术’。
不过这些邪术早就消失了,现在我们在云都看到的傀儡戏,不过就是搬弄一些假娃娃罢了。”
自打我记事起,宫里的人便告诉我,要远离北牧人。
连云都学堂的沈太师都说,北牧人生于蛮荒之地,野蛮,且恶毒,善用各种邪术。
母亲继续说:“我给你挑的那个北牧的奴隶,难得与你样貌相像,可做傀儡使用。
我瞧她的样子在北牧奴隶中算比较老实本分的,而且身形、容貌与你相似,倘若宫中出了变故,你也好脱身。”
“母亲,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这天下太平,好端端的为何要这样?”
“为了你的周全,”母亲叹了口气,“这些年你父亲得罪了不少人,有些是北牧人,有些是朝中与北牧国暗中有往来的人,还有就是,我那个做皇帝的哥哥……算了,不提也罢,你是我唯一的孩子,必须留得青山在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