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之更奇怪了,“等我?”
师姨道:“讲个故事与你。至于听不听得懂就看你自己了。”
安之不屑一笑,“那你得先说了才能知道我听不听的懂。”
师姨说了一篇故事。
说完,她的尾巴离开安之的脖颈,轻轻拂过他的脸颊,盘在自己周身,“我的毛湿了一块。你是不是哭了?”
安之抹把脸,“男儿有泪不轻弹。”
师姨在安之头顶站起身,“这个故事你懂了?”
安之本想点头,但顾及头顶的师姨,怕脑袋一动,她就会掉下来,便口头说道:“非常懂。”
师姨常舒一口气,“但愿你真的懂了。”说着,跳下安之的脑袋。
四脚点地,轻盈落地。刚触及地面,她就迅速幻化回了花白发丝的中年女人模样。她道:“若真的懂了,相信不久后你还会来这里找我。”
“什么意思?”安之奇道。
话应刚落,酒窖的门从外打开。
一束光从头顶洒落下来,向延的声音随光一道落下,“吃饭了阿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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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章故人归
神也要吃饭吗?
安之转头,注目望向师姨,向她寻求答案。
不知何时,师姨已经抱着遗子春酒坛倒地而睡,嘴里含含糊糊地念着话,嘿嘿嘿地发笑。
她又成了那副疯疯癫癫地样子。
向延见安之半天没动静,关切地询问道:“干嘛不理我?”
安之立即回过头,引颈看向地下酒窖出口处的向延,笑道:“没什么。来了。”说罢,顺着酒窖爬梯往上爬去。
快到出口时,向延向他伸出一臂,说:“把手给我,我拉你出来。”